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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甚至会想, 如果没有童年那些痛苦的经历,他是不是会活成祁砚那样?潇洒恣意, 随性妄为,不必独自背负家族兴衰的重担, 也不必承担家庭和谐的责任,不必克制敏感,更不必小心翼翼维系各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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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那样,他一定会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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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消息,收好思绪利落起了床洗漱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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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午餐,她戴着墨镜和帽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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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远扬楼下是十一点,今天她来,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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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楼正好碰到出来取文件的崔琦,她本想问问崔琦,孟舒淮的会什么时候开完,但崔琦脚步匆匆,根本没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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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孟舒淮的办公室等他,这便跟着崔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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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一路这样寂静,她跟着崔琦一拐,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赫然出现在她眼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