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24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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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抬眼看他, 说：“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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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长期被伤痛折磨时，难免会心情低落, 这段时间江泠月的情绪起伏不定，孟舒淮很清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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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控制不了要胡思乱想，便赶紧将她抱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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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尾，天气已经转凉，孟舒淮将屋后的窗帘都开着，好让阳光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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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的风轻盈，卷着月桂香拂进室内，孟舒淮倒来一杯热水，问江泠月：“前两天我说过什么，你都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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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茫然看着他，一时不知他指的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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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拉过椅子坐在她身前，朝她递上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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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静道：“只有你才能决定江泠月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只有我才能决定孟舒淮应该做什么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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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疼有人爱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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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是我的小娇妻，也可以是青年女演员江泠月，你可以娇气、爱哭、脆弱、情绪化，可以毫不顾忌对我发脾气，也可以坚韧、勇敢、温柔、冷静，能在当初那样危险的境况下，从李天泽的手中救下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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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应该被一两个简单的词语所定义，别人给你下定义是他们狭隘，你给自己下定义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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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眼神微闪，双手捧着水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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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坐到她身边，拿掉了她手里的水杯将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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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靠近他时，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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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浅显的道理，总要你一遍又一遍地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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