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以想象蓝晓晴是怎么在那里熬过十年的。”在场的警员都议论纷纷,为蓝晓晴鸣不平。 这时,林一航才注意到今晚的谢思雨好像有些沉默寡言,便目光殷切地望向谢思雨:“谢医生,你对这起案件有什么样的看法?”谢思云轻轻拢了一下鬓边的头发,说道:“我觉得这起案件还存在这样几个疑点,第一,究竟是谁砍下了蓝晓晴的头颅?按照李大狗的供述,他似乎只是杀死了蓝晓晴,然后将蓝晓晴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我刚才已经仔细看了一遍李大狗的供词,虽然他的语言逻辑有些混乱,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过‘割掉头颅’这几个字。而且,以李大狗的智力水平,他根本无法将蓝晓晴的头颅整整齐齐地切割下来。所以切割头颅的另有其人。第二,就是蓝晓晴已经被李家父子囚禁了十年之久,那么凶手为什么还要执意将她的头颅切下来丢在公路旁呢?凶手与蓝晓晴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谢思雨提出的两个疑问显然都切中了案件的要穴。林一航沿着谢思雨的思路继续分析道:“蓝晓晴死亡的过程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她被李大狗、李二狗兄弟虐待致昏迷,李大狗误以为蓝晓晴已死,便连夜背着蓝晓晴的尸体将其丢到了野外。第二个阶段就是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凶手在找到蓝晓晴之后,将蓝晓晴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丢到了公路旁的草丛中。并将一张打印有英语字母的纸条塞到了蓝晓晴的口腔当中。这个过程也符合法医老许之前的尸检结果:凶手是在被害人活着的情况下活体切割的头颅。”林一航将手中的烟掐灭,目光凝视着另一起民宿抛尸案的照片,说道:“根据切割痕迹的特征,以及那两张字条的材质来判断,杀害蓝晓晴的凶手,与宾馆中切割那颗金牙人头的凶手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蓝晓晴已经被李大狗兄弟囚禁了十年,所以凶手杀害蓝晓晴的动机必须得从十年前去找。这个难度非常的大。因此,我们调查的重点应当放在那颗金牙人头的身上。只要查找到两名被害人之间的交叉点,我们就能够很快找到那名凶手了。”会议结束之后,由于谢思雨今天没有开车,所以林一航提议由自己送谢思雨一程。谢思雨并没有表示拒绝。两人乘坐着林一航的那部越野车行驶在被夜幕笼罩的公路上。林一航感觉自己的心情并不像往常那么压抑,相反非常的舒畅。似乎只要谢思雨坐在身旁,林一航就会有一种久违了的安全感。而今天的谢思雨却一直保持着沉默。她用手支着下巴,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想什么呢?我感觉今天的你一直都心事重重。”林一航问道。“当然是关于案子了。”谢思雨回答道。“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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