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需要戴看面具了,那你就可以真止的离开了。
于是,那张相貌平平的面具,庞冲一戴又是数年。
直到今今时的常州。
思绪翻涌之间,时间宛如白驹过隙,如梦如影,皆为经历。
铜镜中,车关伸出手,从脸上缓缓撕下了一向面皮。
一张全新的脸孔出现,有人喃喃低语道:「时间,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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