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挑儿媳的首选,要不是晏儿当年苦求,我万不能容你进门,你天天吟诗赏花学那盈腰一握,累的我儿年近三十才得一子,我没做主休了你真是万分后悔,如不是你无能为我儿孕育子嗣,现今也连累不到我五郎去替鸿儿送命,吴氏,你真真的是个扫把丧门星,丧妇长女我就不该容你,乔嬷,拿纸笔来,今天我就要替我儿休了她。”
“母亲息怒,子婧,你怎么回来了?”宁晏顾不得母亲难看的脸色,冲到吴氏面前焦急问道。
吴氏见丈夫出现,一时哭的不能自已,捂着脸抽泣,“鸿儿不见了,晏郎,鸿儿走了,他给妾留了封书信,说要去换了五郎回来,我问了他身边伺候的人,说他是跟着祖父派来的人走了,晏郎,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陈氏一把掀了身上的被子下床,脸现欣慰,“不怪他五叔事事让他,鸿儿就比你们当父母的懂事,乔嬷,快给我收拾收拾,我要去接我的五郎回来。”
吴氏眼一翻就倒进了身旁丈夫的怀里。
宁栋锴则在侯府中堂迎接突然回家的宁老侯爷。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哇~
第5章 (改白话)
青布道僧打扮的宁老侯爷平日并不住在侯府,他自从老妻去后,就带了两个妾住在北城延景观里,无事不回府,小事只会招了儿子去观里商量,似这么大晚上的回来,必定是有重要且等不得的事情发生。
宁栋锴垂首站在老父亲面前,虽然自已也一把年纪了,但在老侯爷面前,他仍然提着小心,说话做事并不敢由心。
老侯爷独坐上首不吭声,手掌上盘的油亮光滑的沉珠串发出撞击响,在空荡的中堂内渐生压迫感,久良,宁栋锴才听到老父亲开口说道,“五郎那孩子……可有过人聪慧?”
宁栋锴心中一痛,眼眶发热却只低头回道,“两岁时聪慧异常,只后来高烧一场,就,就显得不如从前了。”
老侯爷沉着脸望着漆黑的窗外,脑子里回想着重孙宁振鸿的话,“五叔早慧天聪,他是怕显出我的不能干让父亲母亲没脸,便特意收了慧聪天性故意让贤于我,曾祖父,鸿儿命薄,无享天年运道,愿前去将五叔追回替换,求曾祖父宽待吾父母欺瞒之罪。”
小小孩童即使生于锦衣堆里,也没能养出多少肉来,巴掌大的小脸上望着曾祖的眼里镇静沉寂,似经历许多人生一般,悲喜莫明。
宁栋锴并不知妻子院里发生的事,老父亲匆匆问过一句话后,留下一个,“等五郎回来,将他送到观里去。”然后就走了。
他摸不着头脑的去到妻子陈氏那边才知道,孙儿宁振鸿竟主动前去替换五郎回家。
驿站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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