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造的军营底盘,就是以前世各区司令部为样版,兵不动将动,满军可以是同属,跨出营都能有同袍,而不是以顶头上司分派系,有仇的红眼,没仇的拉帮,他这么三五不时的调防,当将军的若想掌好兵,就必须以营盘为家,视兵丁如亲人手足。
凌湙最反感的就是军队里的尊卑观念,上阵都是背靠背互交性命的兄弟,私下里若处不好,怎么可能做到如此?背后放冷箭,陷同袍于战场敌枪之下,古来又不是没有,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手里的兵同室操戈。
樊域显然还想再挣扎一下,想保全自己手里的体己兵力,而凌湙只会给他与别的将领一样的待遇,也就是可以拥有与等级般配的亲卫数,不会因为想要招揽他,而破格允许他手握私军。
他麾下的将领没有私军,只有亲卫,余部全都属于北境兵、荆北军。
眼看宁侯府大门迟迟未打开,一直慷慨激昂的士子书生开始沉不住气了,望着堵住大门的府卫,跃跃欲试的想要冲上台阶,可对着锋利的刀刃,又有生死间的犹豫,场面渐渐冷凝至落针可闻,到最后,一股子不安感开始充斥着府门前的这批人,人心里的恐惧,心里存着的畏惧,都在越来越冷的气氛里被放大,悬浮于众人头顶。
正当这些人觉得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时,那一直紧闭着毫无动静的大门,终于一点点打开了,正当中着墨绿大氅绯红莽服的青年人,正是他们一直吵闹着要说法的荒原王凌湙,只是相比一开始的群情激愤,在所有言词都说完,已经过了那股子劲的众人面前,显出了后尔现身的荒原王,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淡然感,并没有因为被士子学生堵门,而生焦着与不快,王者气度头一次这样明确的亮在众人眼中。
这确实不是一个陡然靠奸计上位的异姓王,那十足的底气证明着他的实力,那身扑面而来的王气像天生,凛然于所有人之上的,站到了府门前的高阶处。
“本王初入京,短短两日,先后见了两回奇景……”
凌湙眼神淡淡的扫过在场诸人,嘴角上勾起一抹讽笑,“一是朝中无主,众臣对空拜坐,显出那样的镇定淡然,嗤,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可是你们圣贤书上最出名,流传最广的一句话,怎么到了众臣眼里,反而不焦急了呢?为何?你们可有人为本王解惑?”
自他出现在人前,那些半只脚迈上了阶的书生,立刻退步到了阶下,离他有三丈之远,此时听他疑惑,当中有口快的便立刻接道,“国君之事,当由文殊阁众阁老商议,我等未进仕的学生,有何资格妄议?便是荒原王你,未得君主允许,也是没有资格上朝议政的,立君之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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