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女性内衣店,然后他就直接弄回来满满一架子,
各种型号,花样,黑丝白丝他都不屑瞧上一眼,而那些蕾丝,镂空,开缝,连体,水手,女仆,之类的,他更是简直没眼看。
要不是已经赛不回去了,朱瞻基高低都会再给塞回去的说。
他真不是偷内衣的这种人啊,以他身份想要什么会没有?
而他真正想要的,自然就是后世的各种枪械了,不管现在有多大作用,随身来一把,这时代绝对能把他的安全感给拉满。
只不过可能是运气比较差,关于武器他是一个都没见到,就算是一些管制刀具都没有。
“最后一次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已经差不多堆满了各种东西,朱瞻基没有像是往日里一样点燃蜡烛,而是拿着一把手电筒,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一件用来准备这次的‘交易’的东西。
因为已经弄了不少东西回来,其实这会儿,他房子里能赛过去的东西基本都已经被掏空了。
剩下的差不多都是一些要么塞不过去,要么就是一些不能塞的,像是文书账本之类有用的物品。
“就是你了。”
朱瞻基找了一圈,然后目光放到了自己面前的墙上,这是一幅画,他自己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的天赋问题,还是历史的惯性影响,和历史上的宣德一样,朱瞻基的画作水品极高,比起历史上那位赵九妹不务正业的艺术家老爹,他的绘画水平也可以说是不遑多让了。
而眼前这幅画,就是他自己绘画的所有画作中最喜欢的一幅,是他去年十月份,悄悄爬上了奉天殿的大殿顶上,以奉天殿顶做为视角,描绘的小半个应天城的场景,这幅画的意义不言自明,为此甚至他还破天荒的被自家爷爷气的踢了他好几脚。
不过好在画是成功的画了出来,虽然因为时间原因远远比不上那副《清明上河图》制作的宏伟,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画其实都是属于未完成品,但是这幅画也真实清晰的描绘出了小半个应天府的生活情况,花了他差不多十多天的时间,这画的长度也足足有一米多,宽度足足三十厘米,原本他是想画下整个应天府来着,可惜老爷子知道后,就把他直接关了一个月的禁闭,最后结果只能是无疾而终了。
为此他还生了老爷子好久的闷气,毕竟以他这辈子绘画的水平,如果真让他把这幅画完成了,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传到后世绝对是不下于《清明上河图》的东西了。
可惜一副传世绝品就被老爷子几脚给踢没了。
朱瞻基心里感慨几分,然后直接将画从墙上取了下来,终究是残品,虽然喜欢,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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