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一出,朱高炽直接就蚌埠住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细细去理解这词说了些什么,但是大致知道意思后,却是让他直接气红了脸。
这什么叫做别逞风光?还有黄鹂声唤为什么不寻常?为什么不是君郎殷勤?
朱高炽伸出小胖手气呼呼的指着朱瞻基:“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淫诗秽词?”
“瞧爹你说的,这怎么就是淫诗秽词了?明明就是劝解好不?”朱瞻基不满道:“那些胡姬就是磨人的小妖精,爹您这身体是把握不住的。”
“你你你····你呕死我得了!”
朱高炽被说的找不到反驳的话,气的直接撇过脸,表示不想再理朱瞻基,他倒不是不明白朱瞻基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情被自家婆娘说道也就罢了,被自己儿子说,不管有理没理,都总是先尴尬几分。
朱瞻基也是见好就收,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住的,毕竟诗词里不是说了嘛,‘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暇,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风浪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这各种滋味岂是能够与他人诉说的,如果三言两语就能劝住,也就不叫闺中乐事了。
·····
奉天殿,三通鼓响,然后二门大开,队列依次入场,先是排队,又是鸣钟,然后过桥净鞭,一通仪式下来,等到文武百官进入奉天殿内之时,已经又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就这,仪式也才走完前半截,进了奉天殿,老爷子的影子都还没出现,等到所有人在御道两侧站好,一阵礼乐之声响起后,御前才响起一道喝唱之声:“入班!”
随着这道唱喝,老爷子这才出现在了御座之上,文武百官行礼,礼毕谢恩。
奉天殿内,文武排立,庄严肃穆。
奉天殿外,兵甲耀耀,旌旗昭昭。
百官之前,太子朱高炽为首,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以及朱瞻基依次站立。
随着一系列仪式结束,大殿内的气氛明显也稍显轻松了一些,一些位高权重之人,甚至还能够开始互相打量起来,像是在观察谁来了,谁没来一样。
等到御前太监宣布有事启奏后,没等其他人站出来,站在朱瞻基前面的赵王朱高燧抬头挺胸就走了出来,直接道:“启奏陛下,儿臣朱高燧有事启奏。”
“讲!”朱棣眼皮也不抬的看了一眼朱高燧,又看看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朱瞻基一眼,这些年自从朱瞻基撕破了朱高燧安排弹劾人他的遮羞布后,朱高燧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直接就自己亲自上马了。
偏偏很多时候,朱高燧说的也是像那么回事,虽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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