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旁边的桌几上一放,伸出圆乎乎的食指在上面点了下,意味深长道:“我都和你说了,让你平日里对你二叔三叔恭敬些,你这孩子就是不听,现在被你爷爷罚了,你怎么哑了?还把自己关院子里?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就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二叔三叔也是你能去离间的?放别人身上,你知道这叫啥不?离间天家骨肉,这是要杀头的大罪,也就是你爷爷,只是罚你抄上几遍文章,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哎?”朱瞻基被朱高炽说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这才终于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搞了半天,自家老爹这是以为自己这几天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是自己被罚抄几遍文章,罚的自闭了?
“不是,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你这也太能联想了吧?算了,我懒得和你解释。”搞清楚原委,朱瞻基都无语了,随口转移了话题,换了个他感兴趣的问题问道:“爹,问你个事啊,这几天二叔那边有动静吗?”
朱高炽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朱瞻基,见自己儿子好像真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就放些心来,随口问道:“你二叔那里能有什么动静?不是正被你爷爷禁足着吗?”
“噗,他真就禁足了啊?”朱瞻基听到这话,立即就笑了起来,把朱高炽笑的一愣一愣的,问道:“你这孩子,你二叔禁足,什么真的假的?你有个什么好笑的?让你爷爷知道了,小心又罚你抄这文章。”
“没,没笑什么!”朱瞻基连忙摇头,想想还是先不把这件事解释给自己老爹听了,就站起身道:“爹,那你自己玩,我得出去一趟了。”
说罢,也不给朱高炽反应的时间,朱瞻基直接就向外走去,独留朱高炽一脸疑惑不解,想也想不明白,只能嘀咕了一句:“这孩子,整日里搞得神神秘秘的。”
不过他就一点最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眼看着朱瞻基要出了门,立即喊了一句道:“对了,瞻基,你娘昨天就说看上了一个姑娘,这几日正在打听情况,说是姓胡还是姓孙来着,你有时间了自己也去看看,免得到时候定下来了,你又有意见了。”
“知道了,爹!”朱瞻基声音传来,人已经走了出去,朱高炽见此只能悻悻地嘬了下嘴,然后又嘀咕了几句什么。
而另一边,朱瞻基出了太子府,立即就有早就安排好的马车走了上来,上了马车,也不用朱瞻基吩咐,马车便径直往城外行去,和上次不同,这次因为要出城,朱瞻基身边的护卫不少,一些百姓虽然看到是朱瞻基的马车,但是旁边跟着护卫,也不敢靠的太近,倒是没再有人喊他了。
应天府城东,朱棣前些天让人转交给朱瞻基的庄子,就在这里,这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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