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不说话了。
“你平日里也不是那种愚蠢到无可救药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能接二连三地说蠢话?”
余笙越想越是生气,恼火说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你在发现我的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而不是平静地走到我身前,向我解释。”
顾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摇头说道:“听着就很渣。”
余笙忘了呼吸,睁大眼睛看着他,心想你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顾濯走到她身前,张开双手把她拥入怀中,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辛苦你了。”
“呵呵,你觉得这句话听着就没问题了是吗?”
余笙冷声说着,伸手想要把顾濯推开,却发现他的体内竟没有任何真元流动的痕迹,与普通人找不出区别。
她回想起去年冬天发生的事情,那道不愿停歇的钟声,数千里的鲜血与杀戮,数不尽的尸体与风霜,双手变得有些僵硬。
顾濯自顾自说道:“在沧州的最后能够听到裴今歌喊出的那句话,我很高兴。”
余笙放在他胸口上的双渐渐滑落,沉默了会儿,说道:“无非就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顾濯笑了起来,说道:“因为这是我在很多年前就想要听到的一句话。”
话音落下那一刻,余笙便知道今天的自己再也没有生气的办法,于是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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