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程度?
让白皇帝不惜在明面上给予祭天的同等规格,派遣最为信任的身边人亲自操持,甚至在怀疑顾濯也许藏身于白帝山后依旧隐而不发,装作一无所知?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在意识到那种可能的存在后,她莫名变得轻松了些,微笑说道:“可能冒犯,但是我的确有些好奇,这是你姗姗来迟的原因吗?”
余笙静静地看着她,问道:“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裴今歌说道:“对他十分重要。”
余笙安静了会儿,说道:“没想到他对你这么重要,如此关心他。”
裴今歌面不改色说道:“与他有关,但这同样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余笙终于给出了问题的答案。
那是令人安心的两个字。
“不是。”
她顿了顿,再说道:“但不可否认我讨厌面对这样的境况。”
裴今歌的语气认真近乎诅咒:“你今后将会永远身在这种处境中。”
余笙沉默片刻,没有接这句话,转而说道:“在翌日晨光到来前离开。”
裴今歌问道:“他同意了?”
“又不是白痴。”
余笙说道:“哪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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