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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圣三十八年至四十一年,在这短短三年间,你与司主间的来往可谓是密不可分,而去年冬天你却让曹公公携带圣旨赶往沧州,在司主死后当众宣读他的罪状,随后就是抄家灭族让事情翻篇。”
“您和席厉轩席司主的关系密切的最好证明,其一是证圣三十八年冬,裴今歌司主被赋闲之前,您与席厉轩有过一次会面。”
“证圣三十九年春天,当监正之死在朝野间掀起狂澜,令您倍感困扰甚至焦头烂额的时候,席厉轩事前毫无预兆地决定归老,无论他为何做出这个决定,最终的受益者就是您。”
“如今席厉轩已死,他留在这世上的血脉大概也都死绝,您凭何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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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皇后娘娘的语气如旧淡然,听不出半点慌乱:“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今天天气如此美好,可以把事情都拿出来晒晒。”
她顿了顿,接着补了一句话:“剖腹自证着实意见是愚蠢到极点的事情,我为什么不阻止你说这些话?当然是因为我很乐意借你来为自己变得清清白白。”
皇城前的人们清楚地听到皇后的声音,沉默不再是压抑的。
谢应怜眯起眼睛。
皇后娘娘微微笑着,再是端庄大气不过,说道:“我和席厉轩的关系的确不错,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要是连这都做不到,如何能让大秦变得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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