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几滴旧雨,大抵可以点滴到天明。
余笙闭目养神。
道殿里还是一片寂静。
谁也不知道这对师兄弟到底在聊什么。
……
……
“接下来我听到的会是遗言吗?”
顾濯静静地看着那少年道人,声音冷淡至极。
这就是余笙离开后,道殿内的第一句话。
玄枢微笑起来,眼神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师弟,说道:“这当然不会是我的遗言。”
顾濯说道:“我很遗憾。”
玄枢神情依旧如前,看不出愤怒的意味,很是感慨说道:“师弟,你果然还是当年的你啊。”
然后他看着顾濯的眼睛,话锋骤转,质问道:“既然你还是当年的你,为何你在见到这片生你养你见证你踏上顶峰的土地,如今杂草丛生,荒芜破败,心中却没有半点愤慨激昂复仇之心呢?”
“不要和我说你已心甘情愿地低头认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那个人,百年前是这样,百年后同样是这样,你绝不是这样的人。”
玄枢的声音格外认真,一字一句问道:“我想知道如今的你为何如此,是因为站在殿外的她吗?”
“与她无关,更不是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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