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我是你的妻子,既然你不开心,我想,我有必要成为你倾诉的对象。”
顾濯问道:“我不开心吗?”
余笙停下来,食指落在他的眉尖上缓缓地揉搓着,轻声说道:“太明显了。”
顾濯沉默片刻。
这时候的两人已经远离道殿,行至山中某处,微熹晨光穿过林间密缝,洒落照不穿幽暗的光。
远方隐约传来水声,那应该是山间的瀑布。
“是不愉快。”
顾濯说道:“我先前说的是真心话,我指的是那句让他去死。”
余笙放下手,忽然说道:“我很好奇你师兄和你之间有过的那些故事,原因是他说喜欢你,这三个字让我感到无比的不适。”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情严肃的很刻意,语气格外郑重。
顾濯怔了怔,然后笑了。
这个笑容是高兴的,也是温暖的,还是轻松的。
“故事不复杂,很简单,但漫长。”
“天现在才开始亮,这山上我还有很多的风景没看过,恰好缺一个故事来当闲话。”
“天道宗被整个世界视作为道门之属,但这从来都是外界的看法,沉默不是默认,而是伪装。”
“听起来多少有些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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