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而已,不用多想。
总之,在这毫无波澜的时光中,余笙定下来的计划有被逐步推行。
藏书楼中的确多了不少典籍,都是当年的顾濯所不曾见过的。
大概是因为天道宗的先贤祖师因玄都之败,心生过分谨慎的缘故,留在那些典籍上关于登仙之境的文字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极少,几乎都是散落在角落里。
正是如此,这些文字反而更加具有价值。
——如果不是情绪浓烈到极致,朝思夜想到梦寐以求却又不敢轻易倾诉的程度,又何必以这种方式在隐秘的角落里留下记载?
这种心理很好理解,唯一的问题是这些问题找起来不是一般的麻烦。
若非顾濯和余笙都是最了不起的修行者,也许要在这上面耗费数年乃至于超过十年的时间,就像寻常修行者从无到有创立一门功法。
时间如此悄然无声流逝。
证圣四十一年的秋天成为过去,冬天来了。
这是一个久违数十年的暖冬。
北地依旧在落雪,但已不再凄冷如斯,南方迎来绵延二十余日的阳光,藏在风里的暖意让人以为是春天提前到来……无数崇拜与敬畏的目光汇聚至神都,世人回忆起白皇帝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正在为此而深感幸福。
人们相信白皇帝已然成功,今后的人间必将是四季如春般的美好。
就在这时候,大秦朝廷终于颁下新的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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