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疾而终又不见得是坏事。”
林挽衣轻声说道,想着盛夏时节总在忽然之间的暴雨,只觉得人生亦然如此。
她微笑起来,偏过头望向坐在旁边的裴今歌,问道:“前辈方便稍微回避一下吗?”
裴今歌心想我还能说不方便吗?
离开之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顾濯。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林挽衣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举箸为顾濯夹菜。
然后她为自己倒了杯酒,饮尽后,把白皇帝写在那封信上的话娓娓道来,如若唱着旁人的故事。
顾濯静静听着,碗里那块红烧肉始终没动。
直到故事告一段落后,他才是就着饭吃下了肉,缓慢而认真。
林挽衣看着他,感慨说道:“我自幼年记事那一天起,便是生活在望京里,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其实都离我很遥远,陪着我长大的不是他们,要说情深,未免荒谬,悲伤也是无稽之谈,我只是忍不住去想我那位母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是天意弄人,还是有人假扮天意,又或者这就是她的本性?”
顾濯为她倒了杯酒。
些许酒水溢出,滴答,滴答,静得让人心悸。
林挽衣微微笑着,说道:“但我后来发现这些其实都是不重要的,因为不管是从哪种角度出发去思考,只要往最深处去看,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母亲始终是在依附别人,而非依靠自我。”
“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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