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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句话出现后,顾濯便已没有再看,继续北上。
他知道魏青词在这个决定中的具体考量,毕竟太好猜。
好猜不是因为他擅长谋划人心,他从未精于此道,只是魏青词万事利字在前。
在传授林挽衣易水剑的过程当中,窥探那门才具雏形的‘天道剑’,无论是以此向羽化之境更进一步,还是为易水留下一门新的剑诀,都是值得的。
“你不意外吗?”
裴今歌收回视线,与顾濯同行,说道:“林挽衣的决定。”
顾濯想了想,说道:“你可知她和我第一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
裴今歌不解他为何这般问,但也没有反感,认为是故弄玄虚。
她依照着数年前的回忆,尝试着复述了好几句话,结果都是错。
顾濯有些意外,说道:“巡天司没有我想象中的无所不知。”
裴今歌当然不喜欢这句话,认真解释道:“事有轻重,林挽衣当时就是一个死犟着和一家破书院过不去的小姑娘,而且她娘那时候和我关系很不错,谁敢盯着她不放?”
顾濯心想似乎是这道理,说道:“当初她见我的第一面,说的那句话是,让我站过去她那边。”
裴今歌沉默了会儿,说道:“在这一点上,她和她的母亲倒是相似,不是一般的自信。”
顾濯想着身在冷宫中的皇后,总觉得这对母女还会有再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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