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皇室的车队自白帝山驶出,绵延数里之长,朝神都归去。
白皇帝坐在其中一辆马车上,晨昏钟的碎片如数摆放在他的身前。
他静静地观摩着钟身上的道纹,没有往荒原的方向多看一眼。
直到白浪行忍不住开口。
“父皇,您最后为什么要帮顾濯?”
“为什么不帮?”
白皇帝不假思索发问道。
白浪行愣住了,根本无法理解这句话,心想那难道不是杀死顾濯的最好机会吗?
更重要的是,昨夜的那一切不都是因此而来吗?
白瀛洲平静说道:“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变的,非要说有,那只能是时间。”
顾濯的死亡当然重要。
但与渊岱的活着相比起来,这就是可以放弃的。
况且,他不介意和顾濯再做过一场。
……
……
清净观中景色盛名天下,其中又以檐下雨为最。
昔年有词人赞曰:与谁同坐?夜雨清风我。
天光微黯,远方山峦呈着青黑色,如是泼墨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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