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而既已组建,何以,您希望的安全和稳定,如今也荡然无存?”
主政所说自然是世事道理,厄文即使心所不解,也以知识所懂得,唯有叹息。“诗妲库娃阁下,您可能意味我所说的都是些虚妄和场面话,我知道‘君王殿’许多人都不喜我这样做,但仍然,我必要这样说:龙心的本质,在于不安,贪婪和仇恨。此物是战争之引,只要它存在一日,纷争便不会停止,因此为保一时和平,致长久的和平为泡影,实在令我难称其为善。”“……那么您,是想以消除人心中对战争的渴望,来达成和平不成?”诗妲库娃出神。厄文点头,而主政便愣了神,许久,长叹:“唉!”两人经过那总海图,蓝光洒落,厄文抬头去看,只感那画布展开,似汪洋无尽,而诗妲库娃的声音遥远,拉长,道:
“……没什么……能消除人对斗争的渴望!……没什么,能心想事成……!”
厄文走动,剎那踏空,落入那总海图的蔚蓝中,呼吸渐缓,如梦似幻。这感觉起初有些恐怖,后来却舒适了,继而化作一种沉重温柔的感觉包裹她。她心中微微一惊,又喜又忧,知道自己梦到了谁——她来沃特林,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一座小古堡上,他降落一回,来寻她,已是两个月了。她不敢想他,也不敢梦见他,怕那温柔的怀抱使她失了清醒。但如今她在梦中,本不清明,是否可被原谅?她梦见那人展开双臂,将她环在怀中,像是一日喀朗闵尼斯街上她见到的情侣,互相搂抱着;女人们同她抱怨男人们希望娶她们为妻,将她们占为己有,她却不得不只想到了他。他将她抱得比任何情人都要紧密而柔和,像那海之深沉。若她将她所见的第一个人,误会成了所有人的原型,她是否会做出愚不可及的判断?但要言说愚蠢,在这般迷幻海中,固然是困难的;那男人将女人抛弃了,因她不愿意为他料理家事,将他崇拜。但他永不会如此。她想到她已很久没同他交谈过了,心中孤独,又遵从社会的规则,不敢言其真心。
“兰……”她喃喃道,在深海中吐出泡沫:“我好怕。我不明白这些人的心。”他环住她的身体,带她上浮,而剎那,白日中不见的悲凉涌上心头,水流入喉,淹了她诉说的心,让她在这句话中溺了水:“我不想你走……别离开我……”
水淹没她的意识,她抬起手,猛然醒了,气喘吁吁。厄文捂住心口,去寻水喝,却上视窗外天空时骤然停了手。睡时晴朗的天起了乌云,而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龙影闪过,她面色惨白,那滴无声的眼泪终顺这一目滑落,坠入夜中。
熙日风云
“嘿呀!嘿呀!扬帆起航,不知前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