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铂眨着那硕大的孩童之眼,然后笑了。
“但他两个都爱啊。”他柔声道,港口之光已照到面上。他伸了个懒腰,跳起来,在穿上翻跟斗,行船多了起来,水面颠簸,安多米扬怒斥:“安静待着!”
叙铂吐舌头:“安多米,叙铂饿了。一会请叙铂吃饭,行不行?”她无奈,专心找码头,连声应:“行。服了你这祖宗。”他又要拍掌,她吼了一声:“消停点!”他才不动了,在船边玩水,有些委屈的样子。安多米扬还想寻梦中痕迹,然繁华富丽,人间光景,幻梦须臾飘散,再不得寻。
孛林水下墓地,她自问是否听闻与其只言片语,结局是丝毫未有,思索去询昆莉亚,又未必妥当,因终归老妹还是拉斯提库斯手下一将,又是克伦索恩的长辈,他虽有龙心,涉及安全种种,她未见得坦诚,说不定还上告老拉叔令他使儿子断了念头。再三考虑,她想到一人物,说来最为神秘灵光——正是那‘女先知’,龙子吠陀先。虽谈起他,两年已过,她心中还有忌惮他同她说的那牌解,悔恨。这解上下定是不详,她为此不忿地去问过多回,得来的结果却是场不明不白的,‘实在复杂,尚未解透’。
“不知是因为你做了某一选择,招致悔恨,还是未做某选择,反而悔恨了。”那‘女先知’摇头道:“在下也是遇到这样复杂的解,仿佛被何物所遮盖般,不得所出,一切物象和符号都像海上激流般穿过,难以捉住,唯有最后,我依稀可见你叹气,便知道是悔恨了。”
“我那也可能没吃到肉,叹气。”她无奈,只好将未来抛掷脑后,专心现在。话虽如此,往来过程,她倒也认可这女装男子知识渊博,南来北往的知识隐秘都知道一二,且阵营最中,不曾与任一群体往来密切,若旁观者,兴许可一问。她不知道他平日会在何处出现,却能确定每周礼拜日他会前往厄文公主的林间小屋做客喝茶,便在那日去‘耕种者’了。
塔提亚踏着冬日暖阳去‘耕种者’时不想近日来公主林居越发热闹。此居在‘圣女’教堂后的深林中,辟前后百米方圆空地,有流水小池,环境雅致,配有花园田圃,因常见有护林农人,还开辟木架一片,欢迎往来参观者献果蔬花种为礼。厄文公主在民间有‘花王’的美誉,不仅因为王储美貌秀丽,芳姿动人,更因她走访街巷,讲经论道时多以植物喻美好德行,长生,坚韧,慈悲,哺育万物而不沾丝毫血迹,可谓善心之代表,故以其所爱为其所映,民众必以那最馥郁的植物喻她。塔提亚进林居的范围,反手收了刀,同门前熙攘的访客一般对木屋拜了拜,抬头见四周的门窗似比上回来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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