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崖壁上已不见人形,只有土制漆黑的天然岩石夹杂粗壮树根从上而下,同这白瀑交相辉映。她站在这地下山的山顶,血瀑却仍从天坠落,其上建有一座朦胧的洁白庙宇,水来处似有卧骨,静谧如雪。她松了手,在这广阔辉煌之景前愣怔半分有余,上下打量,下视乳白色的湖水,上望那高不可攀的岩壁,心中忽然一动,知道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