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柔软,草木间传天地柔和波动,她尚且朦胧,一目便是满面泪水,盈盈绿眸深池相对,便在林木之下。“厄文。”他在她眼前,俯身她躺卧蜷缩的身体上,洒几许温暖安稳:“怎么了?做了什么梦?”
她不及回答,唯叹气,伸手将他拥抱,身边草叶纷落。“厄文。”拉斯提库斯显错愕怜惜,厄文摇头:“没什么。”她哽咽:“我梦见……”她复摇头,泪洒他肩上。他感她伤神,心中不知细节,却可感悲痛,将她拥在怀中。炊烟又起,原野古道上人群结伴经行,不曾注意到这树下旅人。他抬首望众相伴欢笑农人,面露惆怅,更抚她背部。
“……我在这。”他默许久,在她耳边道:“我在这呢。”他不曾提名字,但她朦胧抬头,闻那隐约爱称。林林。恍然塔顶相伴,夜风吹拂,二人并肩,他感她心中愁绪,将她揽在臂间,情人对视,欢乐悲情——她摇头,觉这呢喃声声入耳,只能闭眼塞耳,凑他面旁,吻了吻他的面颊。那一线的光影中她所以见,不过是他也难掩苦痛,颤抖泪流。
她在昆莉亚能发现前,便将那龙心揣在怀中了。维里昂,据说数日不醒,昏梦中仍喃喃他那不明痴言,满心苦涩。昆莉亚背二人上去时,她感莫名,问:“他这般爱拉斯提库斯,疯时叫他,也不叫你?”闻老友点头,道:“维里昂对洛兰的感情非同一般。”她自是平静,塔提亚颇为她不平,嗔道:“也不知你结婚图什么?”昆莉亚笑而不答,自然无恨,却有番广阔关爱,过会,如前来,替她擦拭发中血,柔声道:“结为家庭是情谊,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根。维里昂随洛兰长大,一如你我姐妹相称。”塔提亚面上遂热,又感昆莉亚离得近,稳稳胸口藏的那龙心,摇头道:“那有那么肉麻?”昆莉亚只苦笑,问:“罢。你二人下到这儿,是为什么?”
她道是为克伦索恩嘱咐,感昆莉亚背后深思凝视,终摇头,道:“你不愿说,我也不问了。但凡事小心,方才见你脸色颇差。”三人稍作整顿便仰赖昆莉亚上天入海的劲道臂力,不时寻到这大墓地的内部出口,不想不是从‘泪谷’出来,而是直接从那堡垒地下,黑血血井冒头了。
“这地方真是四通八达啊,下次有时间不得好生挖掘。”塔提亚经此折腾累得够呛,再到南部出口,死活不愿再走,同昆莉亚道别:“你们先走,我歇会。再走我生生累死。”昆莉亚几番犹豫,道她可等她,仍被她轰去了,离开时眼神深沉,最终,只叹气。塔提亚见她扶维里昂远去,长舒口气坐下,便在浅滩水中,旁有野草清脆,水下林中游鱼。她捧起数尾在掌中玩,林木光彩落她肩头,似一日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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