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可见这龙心的传承。”他唇边有笑 :“‘灭绝’乃她的底牌,必随她归来。上一次,为筹得黑血,她也献祭了自己的情人,这回并不差。然这一回,她却没有上次那样好运。她回来得晚了,‘灭绝’已油灯枯尽,可谓穷途末路。”
索乌面露寒凉阴:“然而,母毕竟是个女人,而女人最可怖的,就是她们降生无常的能力——此乃无中生有,不可预测。”
“天命之王不是你哥哥。”他凑近他,对着他痴愣的面容:“不是你的任何兄弟。天命之王正在她腹中等待——且小心了,这既是她的最后一棋,凶险不可预料。”他站那水劳之后,声音荡而回响:“黑王血,血王心,白王命。身如石,来如水,魂如火,来似天灾,去亦不改。这人未来必会带给兰德克黛因腥风血雨,远胜曾经,你们若输了,折损的便是整个世界,而假使你们赢,也必然要献出一半。”
他苦笑:“怎能不呢?我们要弑杀的,到底是我们的母亲。若有法,谁愿如此?这是个厉害角色,莫要企图阻止此子出生,你现在要紧的事,唯有保住性命,将此事牢记心中——”
他话唯在一半,因咽喉倏忽被扼,不得声言,而眼前也只剩对仓惶狂热的绿瞳,和其平常懦弱温厚的模样自是很不同。但这番话似未能触动他,除却其中一二词语。
“……公主的孩子?”达米安费雪喃喃:“她……她同谁的孩子?”
狱中人嗤笑了。“你说呢?”他残酷而蔑视地挑眉:“——这就是母深入骨髓的魅惑能力,诱人屈服。来吧。站起来!”他吼道:“从这魅惑中逃离出来!”达米安费雪只摇头 “我不相信你说的。”“哪一条?”“哪一条都不。”他凶狠,颤抖,含泪道,目中并无面前人,而是一美丽的背影;他终发现自己手中紧握此人的喉管,连声道歉,交错那恐怖低吼,冗杂可怖,惶恐万分:“抱歉!抱歉!失礼!”
但他已在向黑暗里逃跑 ,自然矛盾,情形如此,声音从后悠悠传来:“你会明白的!” 他听见其音调骤变,不知是哭是笑:“你命中注定如此!”
雨尚未来,她醒来时,见门轻开着,走廊中有人漂浮的影,自感古怪,寒气攀背。连日来,堡垒九层都无余人走动,每从梦中醒,唯见寂寥的风穿过渗血的堂印而已。“谁在哪儿?”厄文扶身而起,秉烛至主卧,月影变化,见国王床前站有一人影,颀长而虚幻。她来前顾虑过许多可能,考量她的姐妹兄弟,见来人不由吃惊,行礼道:“维斯塔利亚夫人……”话语尚浮动在空中,女人已笑而制止,这幽灵般的一瞥,不知为何使她不敢动作,浑身僵硬。月中光彩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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