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意,道:“大姑娘听说七郎即将县试,便特意在侯府库房里找了块狼皮子,让人做了个坐垫。”
“大姑娘说这二月一早一晚冷得很,七郎年纪还小,可不能冻着了。”
看着解开包袱的卫恕意,刘妈妈又道:“大姑娘本想送对儿护膝来着,但听咱家大娘子说,老夫人命人给七郎做了块儿貂皮的护膝,这才换成了坐垫。”
卫恕意抚摸着眼前不大但精致的皮货,眼中满是感激的神色,道:“奴婢在这儿替七郎谢过大姑娘了!”
刘妈妈笑道:“都是一门子的姐弟,同气连枝的,七郎有出息,大姑娘这当姐姐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卫恕意连连点头。
“那小娘继续忙,奴婢就告辞了。”
“我送送您。”
送完人回了屋子,卫恕意再次拿起坐垫看了看。
一旁的秋江道:“小娘,这皮子可真好,瞧着油光水滑,真不愧是侯府库中挑出来的。”
“是啊!”说着,卫恕意将坐垫递出去,道:“收起来吧,傍晚给槙儿。”
转过天来,
徐载靖如往日般来到盛家。
进到学堂里的时候,却发现只有长柏在里面。
“咦?七郎呢?”徐载靖一边解着披风一边问道。
烛光前的长柏头也不抬,道:“去学究那儿了!”
“这个时辰,他去干什么?”
长柏抬头看着徐载靖:“学究说七郎年纪尚小,要仿着县试让七郎从头到尾的来一遍,以防过几天他进了考场惊慌失措,失了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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