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脖子。
安宁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自然是不可能去责备尤泽,只是抬眸用自己含着眼泪的眼眸看着尤泽。
那一刻,尤泽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之就是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她的。
她如今也算是自己的雌性,他不能这么欺负她的。
“抱歉。”尤泽再一次说道。
安宁摇了摇头,“我没事。”
随后又继续道:“您是将军,敏锐是应该的,否则怎么能在战场上平安无事呢,以后也要一直这么警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