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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叙璋和李云暖愣住了。
“可是,二哥从前不是说,士农工商,商人最贱,与之交往,是自甘堕落吗?二哥还日日耳提命面,不许我们与牙行商行打交道的。”李叙璋青涩的脸上满是不解。
李叙白真想抽这具身体一个耳光!
家里有矿啊?养出这么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假清高!
都穷的快喝西北风了,还嫌风刮的没文化!
看来还是西北风喝的太饱喝的太撑!
李叙白干笑两声,装起糊涂:“是吗,哎哟,头好疼,都不记得了。”
李叙璋和李云暖面面相觑。
昏迷了两个月,他们这二哥好像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不一样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