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北齐祖训,立长立贤,礼王可是皇长子,是最有可能当储君的皇子。
她正要蓄力反击,可忽然眼前一黑,只觉得鼻梁骨一阵疼,她都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涌出来。
“唔——”
好痛!
她捂着被斗笠撞出血的鼻子,指着一张脸被包裹成粽子的唐镜染:“你是哪儿来的丑八怪,也配来郡主府!”
“你?”
罗安然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大半张脸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眼睛,就单单这样看,根本认不出是谁。
可这种伤,在上京城,目前除了任意意之外,只有……
“唐晚?”
“我们镇国公府没找你麻烦,你倒是逍遥自在,你害得我姐姐毁容,我今日要杀了你!”
她拿起桌上切肉的刀,就朝唐镜染扑了过去。
唐镜染轻蔑一笑,捡起地上的斗笠重新戴上,全然没有理会罗安然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