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下有些敞开的衣袍,厉声呵斥:“出去!”
锦行赶紧带着人出去,还贴心地关好房间门。
顾承景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唐镜染,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唐镜染自顾自地往床上一趟:“你我不是夫妻么,同床共枕不应该吗?”
顾承景不惯着她,直接将人提起来,丢下床:“你忘记休书一事了?忘记要给本王选妃一事了?”
唐镜染:“……要不要这么记仇?”
真是个小气鬼。
“滚出去。”
“不!”唐镜染直接往地上一躺,“我就不!”
就算不能同床,在一个房间里也能勉强吸收一点养料的滋养。
顾承景眉头紧锁,他现在真的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
在皇后面前拿出休书,又兴趣盎然地要给他选妃,到了晚上又来爬床,玩欲情故纵?
顾承景恨得牙痒痒:“唐镜染!”
“我睡着了,你别喊。”
顾承景:“……”
他抄起手边的一床被褥,丢到唐镜染身上。
地上那么凉,还受了伤,别死在他屋子里了。
唐镜染不客气地裹住了被子,香香甜甜地睡了过去。
顾承景躺在床上,头一次改变了自己睡觉的姿势,侧身观察着已经熟睡的唐镜染。
这壳子里的人……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第二天一早,唐镜染睁开眼睛的时候,竟不知道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顾承景早就去上朝了。
她打着哈欠准备回自己小院洗漱一番换个衣裳去查另外一半玉佩的下落,一打开寝卧的门,就看到正端着鸡汤往这边过来的任意意。
任意意也看到了她,仅剩下的一只眼睛诡异地差点瞪出眼眶:“你为什么在王爷房间里!”
她在顾承景身边这么多年,别说近身了,就是进静园都需要锦行通报一番,三年了,她都只能将鸡汤送到书房里,寝卧是一步都不能踏入的。
凭什么这个女人可以!
“我是王爷明媒正娶的景王妃,怎么就不能在他房间里了?”
“可你已经被休了!”
“那休书我给王爷了,王爷说他没写过。”
“你,你给王爷看了休书?”任意意心虚不已,她怎么敢把休书给王爷看。
唐镜染走下台阶,不客气地端起任意意才亲手炖出来的鸡汤,趁她还在回味方才的话直接开干。
“鸡汤不错。”
有一说一,任意意虽然心肠歹毒,但手艺却还不错。
任意意脸都要气歪了:“唐晚!你给我等着!”
等她儿子回来,在景王面前,谁都要靠边站。
唐镜染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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