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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其中两位谈起祭祀流程,张口闭口便是引经据典、诗云子曰,活像是两个夫子在围着她不停念书。
害得越明珠本就不舒服的脑仁更疼了。
脖颈维持着一个弧度,酸软得要命,她想动一动略作缓解。脑袋一抬,额头就磕到了案桌下面。
越明珠:“……”
嘶,好疼。
她以前只觉得自己不聪明,现在看,这是真的有点笨。
不幸中的万幸是声音很小,而且天助她也,有人正在说话,其他两人一门心思都在听他吩咐,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端倪。
过了片刻,只听见那两个官员连声附和。
再过一会儿,他们仍在继续说着祭祀的事。
越明珠悬着的心一点点放了下来。
然后——
一只鹿皮靴,似不经意般,抵在了她的鞋履前。
紧接着是男人平淡的叙述:“还有,逆党并未处理干净。回京后,若有可疑人等,同样格杀勿论。”
越明珠心脏骤停。
她被吓得浑身僵直,唯独脑子在不该灵活的时候很灵活,已经先一步丝滑地想象出桌帔被掀、她被当逆党余孽拘捕、嘴巴塞了布没办法哭诉自己冤枉、只能让天公六月飘雪来证明她的清白等种种画面。
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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