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换个人来也不可能理清楚前因后果。鬼知道裴晏迟怎么会正正好好地出现在那间偏僻的茶室?!
讲着讲着,越明珠忍不住观察起裴惊策的表情。
他眉心微皱着,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被看不懂的情绪所取代。
裴家兄弟失和早已经不是秘密。
裴大公子上个生辰设宴,冠盖云集,连亲姑母皇后娘娘都亲自莅临。唯独裴惊策称病离席,实际上是在一墙之隔的府邸里同好友逗猫遛鸟,打发了一整天的空闲。
这事私底下传遍了上京。众人纷纷感叹小少爷实在顽劣,竟如此不分轻重。
但越明珠心如明镜,清楚这分明是裴晏迟有错在先。
裴惊策很早就同她提过几句裴晏迟的行径,她后来去找他身边人打听,又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譬如有一回,裴惊策挨骂受训时,正遇上裴晏迟难得回府。裴晏迟瞧见他受家法,连一句关心或者问候的话语都没有,直接视若无物地擦肩而过。
这还是下人能瞧见的,在瞧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会不会更过分。
对亲弟弟都如此冷血无情,还为难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这人还能是什么好人吗?
绝对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样一个虚伪冷酷又睚眦必报的家伙,肯定对裴惊策的作风不满已久,说不准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对付裴惊策呢。
“对了,他还想让爹爹管教我,也不知道我回府后会不会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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