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跪在我身边苦苦哀求我不要死的样子好脆弱。”
诸伏景光:这天聊不下去了。
天已经被她聊死了,好惨一天。
但诸伏景光天性善良,说好要替人家挽尊,就不能半路撂摊子。
“不滥用暴力是好事。”他千方百计地找角度安慰浅早由衣,“否则容易像我的朋友一样半夜挂彩,拜托我来医务室做贼。”
浅早由衣:“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来行窃的了?”
哼哼,把柄落她手上了吧。
诸伏景光面露无奈,举手投降:“是的,这位小姐能放我一马吗?我愿意和你分赃。”
不愧是她,纯黑真酒,卧底生涯刚刚开始就带坏了警校生。
浅早由衣大手一挥:“拿,随便拿,全场绷带碘酒双氧水统统零元购。”
快说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经历种种意外,诸伏景光终于拿到了医药箱,宿舍里的降谷零等得花都谢了,伤口都快自己愈合了。
浅早由衣没有闲着,她在旁边做深蹲。
诸伏景光很难评价这副“你在行窃,而你旁边的人在狂做深蹲”的场面,至少他做不到无视,忍不住搭话的冲动。
对不起,苦苦等待望眼欲穿的zero,你再等会儿。
“我在干嘛?”
浅早由衣双手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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