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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信任像金子一样宝贵,浅早由衣是酒厂黄金矿工。
降谷零再敏感,能有琴酒敏感吗?
“疼?”浅早由衣蘸了蘸碘酒,体贴地说,“疼的话给你呼呼。”
降谷零不自在地向后仰了仰头,尽力拉开和女孩子的距离。
有点太近了……
她的包扎手法确实又快又好,修剪过的指甲偶尔擦过皮肤,激起细微的战栗。
浅早由衣心无旁骛地处理好大大小小的伤口,比起琴酒,降谷零真是好配合一伤患,大哥你跟人家学学。
“好了。”浅早由衣收拾医药箱,习惯性地叮嘱道,“近期不要碰水,不要抽烟,不要和人共调马丁尼。”
降谷零:?
浅早由衣:哦哦,不好意思,没说你。
她合上医药箱的盖子,随着咔擦一声,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安静的环境里连呼吸都格外清晰,降谷零等了又等,依然没等到诸伏景光的敲门声。
他的幼驯染,怕不是无了。
降谷零认为自己应该乐观一点,或许他的生活并没有那么抓马,往好处想:“教官说不定已经离开了。”
他都献祭掉一个幼驯染了,教官你就让让他吧。
“但是,”浅早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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