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两人瞬间理解了早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硕大的黑眼圈从何而来。
他们到底度过了多么刺激的一个晚上,这抓马的剧情他们也好想听听。
浅早由衣本职不是说书人,她肯来给人说书自然有她的目的。
鸡蛋不可以放在同个篮子里,又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场合,她为什么不能有两个不良少年当老师呢?
能打的、爱打的、对斗殴充满激情的师父,除了降谷君,和他互殴的松田君也是啊!
降谷零教一三五,松田阵平教二四六,她还能休个周末,岂不美滋滋?
浅早由衣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她可不是琴酒,只知道一味压榨伏特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人家开车,都不给伏特加找个换班的。
她超体贴。
“松田君。”浅早由衣充满期盼地说,“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我——你愿意也收下我吗?”
“也”这个字,十分精辟。
松田阵平在“开什么玩笑才不要”和“疯了吗我居然想去趟浑水”中摇摆不定。
关键时刻,降谷零登场了。
“找到你了。”他拍了下浅早由衣的肩膀,“午休别睡了,跟我去训练室。”
降谷零野心勃勃:“我一定能在半年内把你教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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