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平日也不见郡主与相关之人来往啊……”
甚至有人暗窥安煦,嘟囔道:“该不会只是什么不打紧的露水情缘吧?”
坐于风波中央的云承气定神闲摆摆手,又是沾酒写下一句。
“情至深,意极重,乃至甘之于捐生,恨不得守死。”
此话一落,方才左言右论的人们面面相觑,反倒是看了半日热闹的黎梨笑了起来,嘲道:
“捐生守死?你算的是姻缘还是孽缘?”
“倘若我挑选夫婿的时候,偏要避开这样的人呢?”
一直谦和微笑着的云承神色肃正起来,再不见半分散漫,沾酒的指尖郑重写下一句。
“奇缘天定,顺逆慎行,敬之则利百事,慢之则败四时。”
这话说得太重,满场的宾客竟半晌未敢辩语。
那时殿里的寂静落针可闻,一如眼下兄弟二人的对峙无声。
云谏手上握得用力,剑柄上突起的雕纹深陷入指尖,带来隐隐的刺痛,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感知到心中的不服。
凭什么?
那场不欢而散的及笄礼后,他不愿相信,却也觉得不甘,回去埋首学了两个月棋,偶然一次被云承发现,他的好兄长素手捻起两枚黑白棋子,仍旧语气温和,说出的话语却残酷。
“……你这棋,并不在她的正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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