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云谏并不觉得意外,或许前些时日还只是怀疑,但今日花香气随着动情明显暴涨,显然二人中的药与那酒脱不了干系。
向磊问了那酒的来头,费了许多工夫,也只打听到那香酒出自瞿家祖籍——蒙西桐洲的一间铺子,据闻有些特殊药性,具体如何却不得知。
云谏捻着手里薄薄的信纸,良久沉默。
他心思算不得清白,容易唤起药性也正常,但好歹自幼练武,身子骨强劲,情乱时还能保持些许神智,但黎梨显然……
云谏叹了口气。
必须得弄清楚那酒药还有何殊异,否则他都不敢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只怕出些别的意外。
只是蒙西桐洲何其路远,要去那地方,恐怕还需从长计议。
然而云谏的思量并未苦恼太久,几日后的一个傍晚,萧玳敲响了他的房门。
“云二!”门外少年压低了嗓音,却仍难掩兴奋,“快出来!”
云谏刚淋浴完,衣衫还未系利索,只叫他等等,但门外的敲门动静一刻都不停:“快些,快些!”
他没了耐心,直接扯开门:“有话就说。”
谁知门外先响起惊呼声:“你成何体统!”
再一定眼,萧玳手忙脚乱地将黎梨往自己身后挡,批评他道:“怎么不穿好衣裳再出门,有碍观瞻!”
云谏一阵无语,不是他一直在催么?
再说了,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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