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的态度由轻视逐渐尊重,这种转变近两年尤为明显。
进家门后,尉骃没忘记女儿的草珠手串,交给妻子来保管。
尉窈把手套和一盒花黄献宝一样给阿母:“手套和花黄都是阿父挑的。巷口有磨昏镜的,咱家的铜镜要磨么?”
“磨好了。其实是我在别的地方遇见这匠人,邀他今日来池杨巷的。”夫君中午回来,赵芷本就欣喜,接过手套和饰盒后,心里更是比吃了蜜还甜。
但是……
“夫君,我不知你归家,午食做少了。”
父女二人笑,尉骃另只背在后的手伸出,提的是东四坊羔羊食肆的卤肉。
尉骃难得惬意一下午,他一会儿去屋里看女儿写笔记,一会儿在院里剪金黄纸。
集市卖的花黄有剪好的,也有一片片正方未裁剪的。当时尉骃各要一半,他照着兰花的样子剪,然后轻轻贴到妻子额头,称赞:“花不如你好看。”
赵芷生怕被女儿听到,轻轻一搡:“尽说些……”
仅有缚鸡之力的尉骃栽倒。
尉窈趴着窗看,笑得肚子疼。
平城的民居、坊市、寺庙、百姓能逛的园林等等,基本都在外城再外的郭城,尉茂比赛骑射的“有梅”园林也在郭城东,离池杨巷不算远。
次日尉窈匆匆吃完早食出门,没走多会儿就遇到了尉学馆的学童,一个个朝气蓬勃,跟去念书的样子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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