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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里就她们俩人。
许安融笑了笑,继续说:“老头子没了,今后你我合力,等拿下德信的控制权,踢了赵柏林和赵缙永除后患,你大仇得报,又能享受后半辈子荣华富贵,那是多少人都不敢奢想艳羡的?到那时什么样的珠宝豪宅没有?况且你还有几分姿色在,如果还惦记男人,送上来的还会少么?但我也劝你,太把男人当回事了,还有,我的要求也很明确,你可以私下玩玩,但永远都得是名义上的赵家人。”
顾迎清全程没插一句话,勾起唇角,“意思是,我得给‘赵南川老婆遗孀’这个头衔守一辈子贞呗?”
她的话是讽刺的,但语气并无任何情绪,平平淡淡的,似乎怎样都能接受。
而许安融也不似从前,警告、威胁和pua等话术轮番上场,只是透过落地看向外面外的夜色,说:“这些都是虚的。”
心不在焉,似乎又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顾迎清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是,什么是虚的?感情?还是以上提及的所有?
“那什么才不是虚的?”
许安融看向她,“我这一辈子,其实从未掌握过自已的人生,我走的每一步,全是依照家里的安排,和我们这些家族之间约定俗成的步骤去进行。一代又一代,为了维护家族的地位,像古时候以物换物一样交换子女的婚姻。更可怕的是,我们身在其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我以前还觉得自已运气好,出生富裕,作为一个合格的有钱人家的女儿长到二十来岁,婚姻如愿,儿子也成才,等人到中年,以为会运气这么一直好下去,突然什么都失去了……可从前不敢肖想的东西,突然又得到了。”
她轻笑一声,顾迎清从她声音里听见了意思难以描述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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