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了北城,只要是离开北城,去哪儿都要报备,以前他手下那些一起参与调查的,调走的调走,能做事的那些,权限又不够,处处受制。”
程越生叹了声气。
对比这些来,什么舆论战都是小儿科。
秦宗诚说州港那边也不乐观。
正是因为当初调查也是在悄悄进行,所以结束得也静悄悄,不必面临什么压力,反而是往下查的阻力更大。
秦宗诚托自己父亲与公检的执行处最高长官张锦雄私下打探过,对方有的话不好说,只透露自己也被施压,虽说在州港公检独立于三司,但他们手下那么多案子,很多是需要三司配合的。
再说三司那边有邓荣涛的人,财政刚上任那位屁股还没坐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就好在楼邓现在的主要势力已经转移到南江、北城和南深,要控制州港这边需通过沈家和州港公检内部的关节,会比较麻烦。
秦宗诚说:“梁瑞德为了这件事,跟张锦雄叫板,一气之下问是谁下的令,他要亲自找人去说,不能让林达濠白白牺牲了,张锦雄不许,他在办公室大骂张锦雄跟那些人是一丘之貉。张锦雄也是要面子的,差点停了他的职。”
程越生扯了下嘴角。
两个人都许久没做声。
“我这里正好有些资料给梁瑞德,你回去之后转交,之后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方便他自己出面,可以跟我说,我这边能做的尽量去做。”
如今调查组分崩离析,甚至有些被限制出境,甚至双方内部可能还被楼邓收买成了眼线,许多事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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