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从顾迎清有印象起,她爷爷和爸爸跟曹宾的关系,的确如曹宾口中所说那样。
如果不是那些摆到她眼前的蛛丝马迹,她根本不可能将他父母的遭遇跟曹宾头联系到一起。
从前见了曹宾,因为有父亲和爷爷那层关系在,只觉得他面目和蔼,作品之间更是功力深厚,技巧浑然天成。
现如今见着此人,惊觉他竟只是个面目虚伪的中年人而已,后脑勺的稀疏毛发掩盖着斑秃让他看起来油腻,凸如核桃的眼袋使他目光浑浊;再观他画中的每一笔,都因用力过猛而显得庸俗。
此时他对着那些艺术照片大肆发表见解,言语之中的自大与故作深沉,也让人实难忍受,甚至让她无心观展。
顾迎清第一次精准地感觉到,对一个人及其衍生事物的喜恶,竟都是如此随着主观的变化而变化。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顾迎清和曹宾一起去了食堂吃饭。
最近的食堂是大学里最大的食堂,二楼便是教职工餐厅,价格对比学生餐厅价格稍贵,也有不少生活费充裕的学生上来开小灶。
曹宾提到学校最近在举行学者论坛,下午一点半有个建筑系的讲座,邀请了几位中外知名建筑师参与,其中也有宋就文。
曹宾问顾迎清要不要也一起去听听。
顾迎清依旧欣然前往。
讲座开始后,宋就文登台,看到坐在第一排边缘的顾迎清时,脸上闪过一瞬的不自在。
礼堂内座无虚席,甚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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