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崔庆平怕苦,喝药要么打翻,要么只喝几口,所以同一副药都要煎四罐。
这倒也方便了青杏,每罐子倒一点药汁出来,也没人发现。
狗子听话,哪怕自己高热昏迷,只要许婉宁跟他说,该喝药了,孩子还是听话地张嘴,哪怕苦出了天际,可狗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孩子可真懂事。”青杏喂好了药,心情都畅快起来。
红梅给狗子擦拭腋窝,也说道:“是啊,这孩子可真懂事。”
“没娘的孩子无人可喊疼,总归会长得快些,心智也成熟些。”许婉宁说。
“小姐,你瞧,这孩子长得还挺好的。”青杏说道。
红梅将狗子的脸擦得干干净净,如今一张脸呈现在三人的面前,青杏左看右看,“别说,这孩子虽然瘦,却也长得清清秀秀的。”
外头灰蒙蒙的天,许婉宁看狗子的眼神,也灰蒙蒙的。
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烟雾缭绕,是刘迹烧掉字条散冒出的短暂青烟。
回头又摸了摸熟睡中崔庆平的额头,确定他的热度已经退了下,便掖了掖被褥,出去了。
他先是来到了厨房,看了一圈什么事没干又出门,接着又到了外头,四处张望。
“刘大夫是在找人吗?”青杏端着刚用过的残羹冷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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