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孝道呢?你平日里不是这样的!”裴文定恨铁不成钢:“家里突逢变故,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你要振作,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啊!”
裴文定一本正经,到现在都在教导裴聪。
裴聪哪里愿意听他的,他得意扬扬地说:“怎么不能接受?我早就已经接受了,比你们接受的还早嘞。”
裴文定愣了下:“你说啥?”
袁芊芊这段时间哭得眼睛都肿了,肿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也许是看不太清,耳朵就非常好使。
“他说,他比我们接受的还要早。”袁芊芊哽咽地说了一句。
裴文定“哦”了一声,伸手要去拿药,手刚碰到碗沿的那一瞬间,他瞬间将手缩了回去,抬头盯着裴聪,“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比我们接受的还要早?”
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呼之欲出,盯着笑得阴森的裴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那个想法。
裴聪问他:“爹,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干嘛还问我啊!”
裴文定呆愣地望着裴聪好一伙儿,“你什么意思?”
裴聪耸肩摊手:“就那个意思。”
裴文定眨眨眼睛:“我的病,是你弄的?”
袁芊芊也走了过来,竖起耳朵听。
“是我弄的。我娘临死之前说了,她一个人孤单的很,在奈何桥上等你们,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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