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裴聪文不成武不就,吃喝嫖赌成性,还把镇国公府这么大一栋宅子给输了,这种人,不配再住在镇国公府啊。”
“皇上,这裴家三郎裴文轩失踪已久,许久都没看到过他了,听人说,裴文轩在失踪之前,曾经与裴聪大吵过一架,之后就下落不明了。”
……
御史言官一顿炮轰,把璋和帝都给炸懵了。
裴文定,裴文轩。
怎么全是裴家的人。
“裴文定的花柳病,是裴聪弄的?”
“皇上,千真万确。”就见其中一个平日里与裴文定相好的武官,带上了皮质的手套,这才从袖口掏出一样东西。
左三层右三层的包裹着,最后拿出了一封信。
“皇上,这是镇国公偷偷地安排下人给微臣送来的密信,里头记录着裴聪对镇国公的所作所为,他将他生母身上的血肉挖下来,放到二人的水和饭里,还故意扎破了镇国公夫人的手掌,让她直接接触了花柳病人的血,这才让他们二人的病这么快发作。皇上,这等心肠歹毒,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谋害的禽兽,该千刀万剐才是啊!”
“皇上,此等禽兽,天理不容啊!”一个御史言官跪下道。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此起彼伏。
“皇上,此等禽兽,天理不容啊!”
金碧辉煌的大殿,乌压压的,坐在上首的璋和帝,又只能看到这群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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