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太医院人人自危。
每位太医都要负责两位嫔妃,每天一睁眼,就是担忧嫔妃会不会无故腹痛,每夜天黑,也担忧自己能不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祁后关在书房里写了一封书信。
那封书信很快就到了裴珩的书桌上,他捏着书信,看过之后,一把火烧了,之后,他去了地牢。
扁非在地牢里,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也不无聊,地牢里头还放了棋和几十本医书,扁非每日就靠左右手互博,看看医书打发日子,不仅不无聊,反倒还很惬意。
直到裴珩出现在他的面前,扁非这才放下手中的白色棋子,“要不,来一局?”
裴珩扫了眼期盼:“我得黑子。”
“可是这黑子,已经要输了。”
棋盘上,白子。已经占据了半壁额江山,黑子缩在角落里,被白子压制地不能动弹。
照目前的情况看,白子赢已经是定数!
裴珩一撩衣袍,坐在扁非的对面,将黑子搬到自己的面前,他捏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那就试试看。”
扁非落下白子:“再试,黑子也是一个死。”
裴珩没再说话,黑子再次落下,十子一落,白子就被吞噬了二十多个,本来连片的局势瞬间被隔断,扁非诧异地看了眼裴珩。
裴珩捏着黑子,目光深邃,凝神聚气,扁非不敢轻敌,捏着白子也开始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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