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安抚道:“扁非说,那些有孕的后妃几乎不可能平安地生产,他的师父都只办到了让皇后娘娘生下公主,他给那位的药,跟他师父给那位的药一模一样。八年前办不到的事情,现在依然办不到。”
“可怜那些后妃了。”许婉宁哀叹道:“孩子就是母亲的命啊,若是孩子没了,她们该有多伤心。”
“有些人会,有些人不会。有些人怀上孩子,不过是为了固宠,晋升妃位,为家族争光,孩子是她们争宠的手段,真正爱孩子的,没有几个。皇后是个例外。”
“她好些了吗?”许婉宁问,“上次一别,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她没有怀孕,一直在避开那位。我想她应该是听进去了。而且……”裴珩顿了顿,说了个让许婉宁头皮发麻的名字。
“慧远禅师要来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