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
他扶着棺木坐起,手掌摁上被长钉洞穿到骨骼的肩膀,“咔嚓”一声复位,糜烂出白骨的皮肉飞速再生,覆盖在血红寿衣之下,显得格外苍白。
死去的五感在逐渐复苏,很疼,但江荼眉头也没皱一下,先转眸看向那两名捡尸人。
年轻的那个已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爹拽他半天没拽起来,江荼已然缓步走到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