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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节什么哀?节哀也是那个流浪汉节哀呀,我的父亲好好地活在世上呢,在我来的前一天他跟我母亲刚刚到达新疆,两口子洗雪了冤情,现在的幸福美满倒也对得住他们吃的苦。”
奚自清大吃一惊,他们一家人都以为那个流浪汉就是周衎之的父亲,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那天晚上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吗?”周衎之冷笑,“天不遂人愿的事情也时有发生的,上次天站在你们那边没有发现真相让我父亲受尽了苦楚,天总该站在他这一边一次的。也或许是命不该绝吧,让我父亲碰见了一个同样穷苦的研究生,研究生刚做完实验,在放学回到宿舍的路上碰见我父亲,赶紧拨打了救护车,一直跟我父亲进医院确保他性命无虞之后才离开继续做实验,世界上还是好人要多一些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一家人,踩在别人的尸骨上过着自己的好日子,恨不得对别人敲骨吸髓的。”
奚自清听到周衎之的话之后,不知道是该发疯还是该庆幸,那个男人没死,她很庆幸自己身上没有背上一条生命,可是如果那男人活着,那她这些年的战战兢兢又算什么呢?
周衎之隐瞒了一部分事情,那个叫非凡的男孩子是她的未婚夫,她后来联系上了他,归还了他垫上的钱。进实验室之后她才发现他是他的师兄,师兄教了周衎之很多,在师兄的介绍下,周衎之打了一份报酬尚可的零工,他们家境相似、性格相仿,很快便坠入爱河。在父亲冤情洗雪之后师兄从国外回来,他们见了家长定了亲,她隐瞒这一部分事实是为了不给另外三人用师兄威胁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