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玄奘在陈仓县见到了工坊,还有一间间的学舍,玄奘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孩子在读书。
玄奘结交了一位陈仓的县令,这位县令叫李敬玄。
李敬玄陪着玄奘说话,道:“我是长安京兆府尹的学生,但我更想做陛下的学生。”
李敬玄穿着官服,与路过的乡民笑着打招呼,在田地里劳作的乡民也笑着回应。
他解释道:“我也是今年陛下登基之后,才来这里任职县令的,当初一直跟在老师身边。”
玄奘问道:“什么是支教?”
李敬玄停下脚步,望着远处正在念书的一群孩子,道:“你知道朝中为了支教,每年要花多少银钱吗?”
玄奘摇头。
李敬玄解释道:“好多年了……如今,崇文馆安排在中原各地的支教夫子有三千余人,朝中每年要因此花用大量的钱,能够读书识字的孩子越来越多。”
“其实朝中不是没有人说过,一户人家出一人徭役,让一个孩子能够享受支教,但这件事被当今陛下给否决了,还好是否决了,否则这天下又有多少人家会分离。”
“你知道河北吗?”
玄奘点头。
李敬玄又问道:“你知道现在的河北是什么样吗?”
玄奘又摇头。
“现在的河北有很多煤窑,只要去煤窑劳作的人就能够得到工钱,他们以煤窑为中心在周围安家,从此有了劳作,有劳作就有银钱,他们不仅耕种,还能在煤窑劳作获得工钱。”
“他们的孩子可以在煤窑附近的书舍读书,而父母通过劳作能够安居,孩子有了书可以读,一个煤窑造福了上千户人家。”
“我在河北见过,他们在煤窑劳作时需要戴着面罩,但他们走出来时都是黑漆漆的,当他们洗净煤灰,重新看到他们的笑脸时,本官觉得那就是天下最好看的笑容。”
“现在,你觉得你手中的蜂窝煤是从哪里来的?”
玄奘拿着手中的这一小块蜂窝煤不语。
李敬玄又道:“支教是十分庞大的事业,为此可能要坚持数十年,或者是一代人,或者是几代人,但为此朝中不计成本,维系至今,陛下没有任何的怨言,散去中原各地的支教夫子又能教书,还能继续参加科举。”
玄奘闭目又虔诚地念了一声佛号,他道:“陛下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李敬玄骄傲地笑了笑,又道:“待你去长安时,应该是长安正在科举,我当年科举时,长安可谓是人山人海。”
“本官与你说,你或许不觉得,但朝中坚持支教已有近十年了,这些年坚持不懈,当年的陛下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
李敬玄的话语顿了顿,朝着长安城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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