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照实禀报至塞北秦钟太师。而姜瑶这些人,其实也是因护驾不利,在传达消息后,也要留在塞北协助太师御敌。至于太师有什么意见,自有他人能够送回。
而于姜瑶而言,这大约是一场有去无回的远行了。
奔马飞掠而过的道路侧边,酒旗扬起,略显破败的酒馆之中,黎端雨饮下杯中残酒,提起已经重新灌满的葫芦,站起身来,将几枚大钱放在了桌上。
“客人这是要走了?”酒馆的老板将手巾往肩上一甩,走过来开始收拾桌子,黎端雨点点头,问道:“店家,往塞北去,应是走这条路?”
“客人是要往塞北去投军的?那我也少收你些个。此去塞北,也多的是用钱的地方。”
“不妨事,店家尽管收下便是。”黎端雨朗笑一声,拨开门帘便走出去,老板跑出门来,却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哎……”
老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菱州与奎州交界之地的荒野上,一蓬火焰在此点燃,在十几个人的簇拥下,秋肃英来到了篝火前,将一个小型炼器炉架到了篝火上方。
“今天,是最后一课。今日之后,我自入菱州地界,而尔等便应散去,将此法授予所见的每个有缘之人。”秋肃英抬头,看向追随自己而来的三百多位新的“教众”,“若你们要藏私,也尽由得你们,我不会在此之后有更多过问,只是,你们之间如何,便要看谁的火能真正烧过这荒原了。”
“皆遵圣主教诲!”那众人皆俯首。
“本教崇火,一路走来,我已授火炼之法,此法已经改良,就算不成大器,也不会反噬己身。而寻常人家,撮土编草,便可为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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