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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不方便和我多说,赶紧找台阶:“大小姐的事,我听长烬提了几句,爷爷你节哀。”
市长老爷子抹了把脸,深呼吸,假装释怀:“无妨,都过去了,都过去二十多年了。”
我从包里摸出治疗工具,走到市长老伴的床前:“先干正事,我先把奶奶身上的阴气逼出来。”
“好。”
市长老爷子与章怀英也快步走过来。
我展开收纳银针的布包,挑了一根比绣花针还细的长针,招呼章怀英:“火!”
章怀英慌里慌张的环视卧室一圈,手胡乱往身上一通摸,最后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咔嚓一声,习惯性用给人点烟的姿势护着火,把打火机凑到我跟前。
“师祖,来!”
我抽了抽嘴角,“……”
僵着手臂,把银针往火上过一遍消毒。
视线放回市长夫人身上,五十来岁的年纪,不像沈碧珠与蒋燕那些豪门阔太太,用最好的护肤品最好的医美条件把自己脸蛋保养的水润有光泽。
市长夫人这张脸,黯淡无光,皮肤粗糙,眼角数道深刻的细纹。
甚至有几分显老,和乡下五十来岁种菜园的大娘皮肤状态差不多。
可就是这样的女人,才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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