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意思。
而他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
昨晚没注意,自己竟只到他胸口位置,他微垂着眉眼,距离靠近时,他身上那股侵略感极强的味道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入侵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还有他那凌厉如狼的眼神,让她神经又忍不住紧绷。
“贺太太……”
他声音压得低,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低语般。
“嗯。”钟书宁瓮声应着。
他说:“虽然结了婚,但我并不需要一个听话的花瓶。